祁雪纯马上就被一圈女人围住了,她们争先恐后跟她讲着各自丈夫和司俊风的生意,都希望能在她这里拿到一张“免死金牌”。
半个月过去,祁雪纯的视力一天不如一天。
“就是要辛苦你跟我们一起奔波,没法在家休息养伤。”
祁妈浑身虚脱,手一松,也坐倒在地上。
“第一次见我……”她忽然站直身体:“它们为什么不咬你?”
“程申儿,”他叫住她:“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,你非得自暴自弃,不能好好做人吗?”
程申儿无奈:“你受伤了,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“有信念人就不会垮,迷茫是暂时的,我很快确定了两件我应该做的事情,无止尽的搞钱,想尽办法找药。”
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,“你见过路医生?你知道路医生在哪里?”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,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,没一个人注意到,有一个身影,始终躲在包厢外。
连医生也没说让她住院,偏偏司俊风放心不下,非得让她再留院观察。
所以,他不在公司上班,其实在和程申儿见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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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得已出招了,“司俊风,你忙的话,那个东西给我吧,我帮你保管。”
短期内在A市是看不到她了。
他从她身边走过,走到了前面。